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章
目录
下一章
第一卷 落入凡尘 第九章 中毒 (第1/1页)
“小心。”许织云一把推开被绳子绑着的壮汉,单手抓住了箭身。 想到病弱人设不能倒,撒手,箭掉在了地上,左脚拌右脚,摔倒在地,眼角带泪,喊了一声:“啊!” “没事吧?”常修俯身,打算扶许织云起来,却见后者使了个眼色,只好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去去就回。” 说毕,站直身子,助跑,足下一蹬,飞身而起,轻松落在墙头。 这速度好快,一看便知平日没少跟墙打交道。 呵,纨绔人设立得可真稳。 “许轻柔,快说,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要杀老子?”壮汉也算是半只脚踏入过鬼门关的人了,所以很是惜命,“要不是许二小姐推开了我,我就死于箭下了。许二小姐是我救命恩人。” “不是我,不是我,我不会干出这种事的……”许轻柔被方才一幕吓得浑身发抖,自言自语了好一会。 壮汉摇了摇头,原来这个许轻柔是个没用的纸老虎。 “咳咳咳……姐姐,不要自言自语了,多无趣啊,不如跟我们说说?”许织云抿了抿唇,缓缓起身,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。 “怎么可能和你们说说……合欢散之事,与我有关……” 嘴巴不受控制,娓娓道来。 “许织云”小时候,喜穿素一些的衣衫,许轻柔正好相反。 某次客人来访,随口说了句“二姑娘穿衣风格深得我心,大姑娘无感”,便让许轻柔产生了嫉妒之心。 明着针对和暗中使绊子成了家常便饭。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—— 往死里整“许织云”,让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。 昨日诗会失了面子,就让下人花钱买通了一个泡茶的奴才,让奴才把合欢散在小兔子杯子里,然后递给许织云喝。 待许织云喝下有合欢散的茶后,让跟许轻柔习了几招仙法的壮汉登场,强抢名女,跟她在屋里头呆上一晚,毁其清白。 次日清晨,许轻柔前来抓奸。 但万万没想到,奴才发现被常修跟踪了,做贼心虚,将一大半合欢散撒在常修身上,使后者中了合欢之毒,然后壮汉就顺理成章地扛错了人。 剩下一小半合欢散倒在小兔子杯子里面,奈何许织云不喜饮茶。 许轻柔的好计划完美泡汤。 “啊!我没有说,你们什么也没有听到!我的嘴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受控制了,你们……” 许轻柔解释起来。 可在大伙儿看来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,许轻柔就是合欢散事件的幕后黑手。 见大家都不信她,许轻柔只好厚着脸皮来求许织云:“好妹妹,我的好妹妹,求求你帮帮姐姐吧,姐姐真的冤枉,嘴巴自己说的……” 被打断:“百因必有果,姐姐,说这些话之前不如先反省反省自己吧。对了姐姐,你怎么会那几招仙法的呀?” “妹妹想知道?想知道的话就帮姐姐美言几句,美言完就告诉你。” 哦?还知道提条件?看来这愚蠢的大姐还是有点脑子的呀。这头脑若是用在经商上,应该能赚不少钱。 不错不错,除了绿水,又多了个赚钱机器。 “美言还不简单?看好喽!”许织云拍了拍手,吸引众人的注意,绘声绘色地帮许轻柔美言。 居然还有人听完感动哭了。 许轻柔名声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。 “说,从谁那学的?” “是一个身穿黑袍,戴着白色面具的神秘人,声音是女的,应该是女人吧。但目测身长八尺,像极了男人。”许轻柔这次还算守信用,把知道的全说了,“具体是男是女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 . 另一边。 一片竹林。 风过,竹摇,叶与叶摩擦,发出“沙沙沙”地响声。 “你要去哪里啊?别急,唠嗑会再赶路也不迟。”常修立在竹顶,摇着白玉扇子。 相隔几米远的另一竹顶。 如墨般漆黑的发微卷,自然垂下,从侧边看像波浪。 刘海稍长,自眉心往左右两侧均分开来,露出额头,发尖轻触上眼皮。 额上还佩戴着一条玄色抹额,抹额中间镶着一个白色圆珠,圆珠里的图案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。 身形修长且挺拔,一手握剑,一手拿着遮面的面具。 玄色衣衫更为他添上一抹神秘色彩。 “你就是岑商?”常修平日里的确是一副纨绔模样,可江湖上的那些八卦没少听,江湖里的风云人物他多多少少都有点印象。 “让开,否则死。”那人没有承认,也没有做出否定,蹙眉,很不耐烦。 “真的不聊会儿吗?在下常修,久仰……” 未言完,凌空跃起,一个后空翻落在另一竹顶。 原竹顶由绿变黑,竹叶纷纷从竹子上掉落,空中转了几圈,落在地上,地上瞬间变得腐迹斑斑。 “岑商兄未免也太急躁了吧,在下……” 脚下的竹弯了,如箭般射出,快到只剩残影。 白玉扇子随着微动的手指在虚空中变成了一把白色长剑。 握住。 “雕虫小技!”岑商咧嘴一笑,暗器扔出。 …… 岑商与常修打了好几个回合,始终没有谁败下阵来,可谓是旗鼓相当的对手。 刀剑无眼,他们均受了小伤。 “岑商师弟,快走。”同门师姐来救岑商了,对着常修扔了个烟雾丸。 烟雾缭绕,常修用袖遮面。 烟雾散去,岑商与那位师姐已不见踪影。 啧,让他跑了。 虽有仙气护体,但常修的脸上与衣衫还是被割破了几个小口子。 真是个有趣的凡人。 . 赶回将军府之时,宾客们全走光了。 见北允迎面走来,常修一把拉住: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宾客怎么都走了?” 北允略微思考,回答:“许二小姐完美解决了合欢散一事,然后诗会不也结束了嘛,大家都各回各家了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常修听明白了,目光中增了分赞许。 “二少爷,您受伤了?” “一点小伤,不打紧。” “不打紧个屁!”老爷不知从哪蹦出来的,手中是熟悉的玉砖,“都这么大个人了,还照顾不好自己,是不是又去调戏哪家姑娘,然后被人家父亲打了?” “爹,我冤枉,我从来没有调戏过哪家姑娘。” “那许二姑娘呢?你个混球敢说没调戏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