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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.第二十六章 (第2/3页)
啊,我就想知道你真的问她要了一百五十八块钱的账?” 秦渡:“……” 陈博涛乐道:“老秦你真的这么小气,你真的问人家小姑娘要了?” 半天,秦渡憋闷地点了点头。 秦渡说:“我……我怎么办?回去把自己的腿打折?” 陈博涛理智分析:“没用,她记的不是你这个仇。” “之前见面还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,还皮皮的,”秦渡捂住额头,痛苦道:“现在突然就这样了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 陈博涛简直忍不住自己的幸灾乐祸:“是不是跟八点档电视剧一样有人告状了?说你乱搞男女关系?” 秦渡道:“搞个屁。她哭着和我讲,她就是幼稚鬼,她也斤斤计较,然后把电话一挂,怎么打都不接了。” 陈博涛说:“……妈的。” 秦渡眯起眼睛,狐疑地看着陈博涛。 “……还是哭着说的?”陈博涛摸着下巴问:“这也太他妈可爱了吧,老秦你栽得不冤。” 秦渡一句话也不说,沉着脸坐在沙发上…… 秦渡突然道:“……我打的是她闺蜜的电话。” 陈博涛:“牛逼啊,所以呢。” “……是她接的,凌晨四点二十,她接了她闺蜜的电话来骂我。” 秦渡突然想通了这一层,那一瞬间就酸得要死了。 - 许星洲身受情伤,一个周日都没开手机,尽管钱都在手机里,而自己已经成为了扫码支付的奴隶,也坚持关机状态——她那天吃饭全靠刷饭卡,订外卖全靠程雁接济。 程雁对此的评价只有四个字,自作多情。 许星洲深深地以此为然,然而打死都不改。 那天下午,程雁道:“但是,粥宝,你不觉得有点反应过激了吗?” 许星洲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,说:“什、什么反应过激?” 程雁:“……” 程雁心想还能是什么,指了指许星洲,又给她递了一包纸巾过去,说:“别拖着鼻涕和我讲话。” 许星洲也不接,拖着鼻涕强硬道:“和狗男人没有关系!我是看电影看哭的!” 程雁心想看皮克斯工作室电影看哭的全世界也只有你一位吧,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,只得道:“……擦擦鼻涕。” 许星洲还是不接纸,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趴在桌子上,哭得更凶了…… “那么喜欢他你就去追啊。”程雁无奈地说:“又不是对方不喜欢你天就会塌了,全天下这么多女追男,上天给你的美貌你都不会用吗?” 许星洲立刻扑在桌子上,开始嚎啕大哭…… 程雁:“……” 程雁把那包纸巾丢回了自己桌上。 “哭什么哭,”程雁道:“多大点事儿,他就算不喜欢你你也可以追他啊,那个学长看上去对你也挺好的啊。” 许星洲哭得肩膀都在抖,看上去颇为可怜。 程雁简直不知怎么安慰,递纸巾也不是怎么也不是,半天许星洲突然冒出一句: “这不是追不追的问题,”许星洲哽咽道:“他就算来追我,我都不会同意。” 她停顿了一下,说: “……程雁,是我和他,无法相互理解的问题。” - 凤尾绿咬鹃是一种来自远东的飞鸟,其羽毛色彩绚丽,栖息于山雾弥漫的山崖与峭壁,一生漂泊。 它们是文明中阿兹特克神的化身,它们被人捉住后会飞快地死去。 ——它们一生寻觅不到可停驻的港湾。 可它们振翅高飞时,有如星辰一般,孤独而绝望,温柔又绚烂。 ——而陆地上的年轻公爵,永远无法理解飞鸟漂泊的绝望。 他永远对一切都游刃有余,他脚下有封地与庄园,有愿为他匍匐的臣民,有献上的金银宝石,还有这世上所有璀璨的花朵和山雀。 年轻公爵的目光可以为一切停留,他可以拥有世界上的每一件奇珍异宝。他可以对那样东西展露出兴趣,可那些东西——无论是女孩子,还是别的什么,似乎都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