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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九章:乡试 (第3/4页)
毫不相干。 得想办法让它们联系起来。 即便连中小三元,也练过不少类似的截搭题。 可要想超常发挥,写出心目中最好的。 对贾琮来说也不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。 他自己也觉着有点棘手。 但还是忍住了咒骂皇帝、咒骂八股文的冲动。 只是试帖诗,还难不住他。 “嘎吱”的一声响。 老兵关门锁门。 贾琮融合了两个灵魂的大脑飞速转动。 朱熹集注、前世积累,滚滚而来。 装有煤炭的手炉在桌子底下温暖的散热。 喝水、吃饼,补充营养。 贾琮恍惚记得前世在文史书籍中见过相同题目的范文。 却不能原木原样地记清楚,好在大体思路是有了。 ........ 至公堂北面有一座飞虹桥。 此刻直隶乡试,有重兵把守。 考官不能出,考生不能进。 内帘门里边的会经堂。 十几位房官早已经过了跪拜、磕头、焚香、洗手。 一起注目之下。 于大堂陪同主考官于成龙神圣地拆开题目。 忙完程序。 这时真是闲极无聊。 几位精研八股的老头子你来我往地交谈着。 风头最劲的贾琮,也不时从他们口中提及。 不过提到贾琮的频率不是最高的。 毕竟贾琮年纪还小,二则乡试可不是县府院。 多少神童、惊才艳艳的考生于此铩羽而归。 终生不过的例子很常见。 考生基数大,录取比率低。 注定了会有这种情况。 聊了一阵。 房官钱西红借口出恭。 老迈的步伐慢慢悠悠地行到一房间外的夹道。 约好的那位誊录人员过来碰头,垂头作揖参拜。 “钱大人,不知有何事吩咐小的?” “唔.......” 钱西洪扶起他:“小李啊,别见外。 你是我衙门的书吏,是亲戚才给你这个机会。 三场乡试之后,你务必找到贾琮的墨卷。 亲自抄录朱卷,于朱卷边角编号‘贰贰一’。 到时我就知道那份朱卷是他的了,知道么?” 李誊录闻言一愣,左右瞧瞧,有些惶恐不安。 “大人,乡试舞弊可是要杀头的。 小的一个小小书吏,满门抄斩都不够!” “谁说舞弊了? 你怎知晓我要舞弊?” 钱西洪一瞪眼:“这是王子腾的内侄女打点过来的。 我做主,锦香院那娘们你要不要? 到时我和东城的同僚老马一开口。 赎乐藉的银子都能给你免了。 你不是想要西郊外的地么? 我派衙役出马,一个员外,诈也诈过来了。 不识相的话,得罪了王统制,你我能有好果子吃?” 李誊录思来想去,受利益蛊惑,面色有所松动。 “是,小的怎敢违抗。 大人恕罪,只是一时不安罢了。” 二进西侧的号舍。 魏无知的心情与贾琮、绝大部分考生又是不一样。 他该是最有把握的。 把握不仅仅来自于深厚的八股、四书五经底子。 早在科考过后,乡试之前。 他便进京拜访了堂舅罗敏。 谈及罗国奇不清不楚地死亡。 宛平县衙就只报了一个“马贼作案。 罗生员本有案底”的卷宗,罗敏怒极反笑。 那天在座的还有乡试副主考、礼部侍郎徐有贞。 堂舅罗敏打的一手好骨牌。 隐晦提及提拔堂外甥一事。 徐有贞不声不响,只说了一句:“贰壹壹。” 当时罗敏了然:“徐侍郎,骨牌可没有‘壹’啊! 最小不过二点的地牌。” 徐有贞笑道:“骨牌是两个骰子合起来的。 若是这般算,多出一个零点。 壹点和零点合拢,就有了。” 那时罗敏不点破。 魏无知回去之后,冥思苦想。 “贰壹壹?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“贰壹壹,贰壹壹......” 默念几遍,魏无知于堂舅厢房一拍床。 恍然大悟:“而已矣!” “而已矣”这三个字。 在一篇八股文之中,本是可有可无的语气词罢了 看考生习惯怎么用。 徐有贞分